“倦哥……我闯祸了,对不起啊,我也没想到会这样。”秦英悟自责死了,恨不得先抽自己一巴掌,没事瞎出什么馊主意。

顾松言难道不比他脑子好使吗!

童倦呆呆摇了下头,“没事。”

你见过生气的顾松言吗?

他应该是见到了。

顾松言心里憋着一股气,恨不得掐着童倦的脖子直接把他掐死,不明白他的心意就算了,现在连情书都敢帮别人递了。

第4节课顾松言回来了,神色趋于正常,但他的正常就是冷。

秦英悟这个始作俑者头都不敢回了,张乾也没敢过去触霉头找不痛快,整个班里的学生好像都乖了不少。

商经纶来上课的时候还奇怪了一下,以为这群兔崽子终于学会了老实上课,欣慰的不行。

下课还夸了好几句。

事实上只是被顾松言冷到了,不敢说话而已。

“顾松言。”童倦小声喊了句。

顾松言低头做卷子,眼皮都没抬,写字的手也丝毫没停,要不是没聋童倦都怀疑自己没发出声音。

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下顾松言的左手,后者收回去离他远了一些。

“你生气了啊?”

顾松言依旧不语。

童倦实在有点烦,他不就是递了个情书吗至于这么生气,以前比这过分的,甚至还有把他脚都踹伤了的时候他都不生气。

这人越来越古怪了。

好不容易挨到午饭,学生们终于不用忍受低气压,解放似的往外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