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意远懵了。

怪不得上次他说童倦会怕,这他妈谁不怕啊?

病娇啊这是。

顾松言回到房间,掌心被戒指烫的通红,蓝光跳动着突然发出了一道冰冷的嗓音。

“你跟你同学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?当年你是怎么答应我的?我让你不许越界你都忘了?”

顾松言看着那枚戒指上缓缓聚起来的一团蓝色的人影,眉目疏淡冰冷,“我已经越了。”

“他不是你能喜欢的人,听爸爸的放弃吧,做一个守护者,而不是一个掌控者和□□者,这是你的责任而不是你表达的渠道。”

顾松言垂眼,漫不经心地笑了下,“童倦只有属于我,才是我的责任。”

“你这样任性,最后伤害的不止是自己还有他,你真的喜欢就应该及时止损,你的喜欢难道只有占有,并不考虑他的想法吗!”顾玉书的嗓音有点发抖,可见气的不轻。

童倦的想法?

他幼年就被强加了一个守护别人的责任,数年下来这个人被他当成所有物一样护着疼着,那种逆反厌恶早已化成病态的占有欲。

不让他碰?

顾松言看着“顾玉书”,“对,我答应你的条件才跟他针锋相对多年,不让他发现一丁点感情,我受够被他独独讨厌也……算了,童倦的尾巴……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

“这不是你该问的!”

“童倦不是人类,是不是?”

顾玉书头一次觉得他过分的聪明并不好。

“如果是因为当年我跟您签的契约才能成为唯一帮他控制尾巴的人,那谢谢你把他送到我怀里,我不会再次推开他了。”

“你简直是个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