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楣挑眉:“男子不会怀孕,这不比宠幸女子更好?”

“话虽如此……”焉贵妃咽了咽,又说,“可他终究是个男子,男女有别啊。放在后宫里,谁知他会不会秽乱宫闱?”

楚楣心中对焉贵妃更加不悦。

楚楣笑得越发温柔:“胡说什么?你哥也是男人,他在后宫的时候不也一样母仪天下?”

“你这话可别当着我哥的面说!”焉贵妃笑了,“我哥最恨别人说他‘母’了。”

楚楣微笑不语。

焉贵妃又不笑了,正色道:“再说了,那个姓艾的算什么东西?怎么能跟我哥相提并论!”

楚楣还是淡淡笑着:“那你以为该如何?”

焉贵妃说:“他既是个断袖,索性让他断根。将他净了身吧。那我才放心呢。”

按照焉贵妃的意思,就是要把艾青青阉了。

闻言,楚楣握着椅背的手不觉紧了紧,几乎要将那黄梨木捏碎。

楚楣仍然淡淡笑了,思索了一会儿,才说:“据朕所知,艾生和你哥有点儿交情。”

“什么交情?”焉贵妃大感意外。

“艾生曾随玉王爷去秋狩,期间认识了你哥,似乎还结交了。我不能不给面子。”楚楣道,“不如这样,你写信发到禅宫问问你哥的意思。如果他同意让艾生净身,朕就答应。”

“好啊。”焉贵妃不疑有他,“我这就去问问我哥。”

楚楣早就看焉贵妃不顺眼了,但却不能出手教训焉贵妃。

想来想去,现在能教训焉贵妃的,天下之间就只有焉薄晚了。

也不知道焉薄晚看到焉贵妃的来信,会是什么表情呢。

说起来,焉薄晚也差不多应该知道朕要纳艾青青为妃的事情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