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自己在床上玩得也疯,张开腿就图个爽,疼不疼的都等到明早再说,

不过这小崽子的内心单纯得像一汪没被撒过尿的清泉,郁枭每每将前额汗津津的头发撩到后面去时,总会有意无意地看它一眼。

他是天生浓眉大眼,好看得俗气又直白,不用细品的那种。眼窝又随了他亲娘,相对中原人的要更深一些,从下往上看人的时候,总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侵略性,小崽子被他吓得尾巴尖都直打哆嗦。

自那晚之后它就开始绕着郁枭走,更别提半夜瞎往人家怀里钻了。

郁枭成功把楚珞珈拐回来给他暖床了。

他从前不喜欢冬天的,盖再厚的被子却也逃不过冻鼻尖。

如今他却希望这个冬天过得慢一点,再慢一点。

他简直太喜欢每天睁开,怀里就窝着个香喷喷热呼呼的楚珞珈。

楚珞珈的狐狸身份没能瞒到年末,不明所以的郁老三实在看不下去郁枭成天和一只狐狸鬼混,拉着同样不明所以的老二和老四明里暗里地找郁恩说过很多次,希望他这个当大哥的能出面管管。

郁恩不堪其扰,和郁香兰商量过后,就避重就轻地把楚珞珈就是那只白狐狸的事情给三人说了。

三人听完久久不敢相信,结果一出门就看见偷跑出来撒尿的小崽子,当即捉了它放到了院子中央的石桌上,头挨头地给它围起来想看它变身。

那是除夕的早上,早早来郁府帮忙挂灯笼的晁利安看见了三人,刚问了做什么呢,就被三人招招手叫了过去,于是就变成了四个人头挨头围着一只可怜的狐狸。

“它到底会不会变身啊?”老二有点没耐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