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扯着晁利安嘻嘻哈哈一顿狂笑。

“没完了是吧?”郁枭走过去坐下,一人踹了一脚,他本来还想说今晚要带他来,结果现在弄得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开口。

冷静下来,他忽然又觉得心里有点失落。

好像谁都比他要了解楚珞珈。

黎二踢了他一脚,骂道:“大哥你这什么表情,你他娘的别吓我,跟少女思春似的。”

“滚蛋!”郁枭骂回去,“我就是有点想不明白他。”

“你有啥想不明白的?戏子想红,就得靠人捧,现在瞄上你了呗。”

“不,不,他不是,你们不了解,其实他这人挺古怪的,”郁枭忍不住蹙起眉心来,这些天和楚珞珈相处的细节仿佛一帧一帧地在眼前回放起来,“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他,他手上扎了那么长一根铁钉,我看着都疼,他却跟没事人一样,结果一到我家磕了碰了都得哭一会儿,不抱他他就没完没了。”

“还有,我对天发誓,我带他回家真的一点龌龊念头都没有,就是觉得连累他心里过意不去,带他去我那儿避避风头,但是他好像总想和我发生点什么,你们懂吧?他半夜三更不穿裤子往我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爬,也就我心术正,碰上那心思歪的,就他那细胳膊细腿有他受的。”

“最过分的是,他大白天什么都不穿就往我怀里钻,还他妈睡着了?这是有脑子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吗?他在风月场干了十年,一点警惕心都没有?”

黎二问道:“他是不是看上你了?”

“他……他是说他喜欢我,但是这更奇怪不是吗?你说他之前的那些男人,都是有权有势还有钱的,我一个私生子,名不正言不顺,谁都能欺负我,全身上下也没几个子儿,坐个黄包车还得赊账,你说他跟我图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