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给眼睛揉开,才发现郁枭又不要他了,还把他和一件大衣一起扔到了沙发上。

他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叫了两声,墙壁却把他的声音原封不动地打回来,一时间显得更加落寞。

屋里门和窗子都是锁着,他不会开,又悲又气之余,就可怜了那扇新安不久的大门,被他挠掉了好几块漆皮。

不过门也成功地报复了回去,郁枭推门进来的动作很急,直接把蹲在门口扣漆皮的珞珈撞了个脚朝天。

“你怎么不长记性啊,又在门口面蹲着?”

珞珈气不打一处来,这臭男人失踪了一晚上,竟然敢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回来,还不知道抱抱他安慰安慰他。

而且拿门砸了他之后的第一句话,居然还是骂他不长记性?

珞珈委屈坏了,索性四肢一摊仰面大哭起来,却不想郁枭一脚踢开他挡路的一只胳膊,自顾自地走去了厨房,水声哗啦啦地响起来。

他哭得一抽一抽的,气哄哄地从地上爬起来冲进厨房,把忙着清洗食材的郁枭强行掰过来面向自己,大吼道:“我哭了你看不见吗!”

“看不见也听得见啊,知道你饿坏了,这不给你带吃得回来了。”郁枭看了看他哭花了的小脸,忽然觉得有些好笑,这人就像小孩似的,饿了这点小事也值得哭一哭。

他伸手帮他把脸抹得更乱了,道:“快去把衣服穿上,手洗干净,很快就好了。”

说完便转过去,继续忙他的。

珞珈扯着他的裤腰带,蛮不讲理地把人翻过来,“谁稀罕你那点吃的!你昨晚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下?你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!我告诉你,找到她指定给她脸抓花!”

“什么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