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。

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,起身在房间里寻觅了半晌,最后决定拿来个帕子给他眼睛蒙上了。

那双眼勾人得厉害,扰得他专注不起来了。

笔刷上残余的油彩很快就风干了,画在身上不再那般柔软,郁枭又有点懊恼找不回来的状态,画了又改改了又画,擦擦蹭蹭的,弄得自己的脸也跟花猫一般似的,最倒霉的还属珞珈,过度依靠的视线被封锁了,身上这层皮囊忽然变得敏感的要命,用笔刷在他身上时缓时快地游走着,刺人的毛尖似乎能穿透他的每一个毛孔,赤裸皮肤,也被是不是喷到上面的郁枭的鼻息烫得火热。

再受不得这般玩弄,他那也不是铁打的小兄弟,没一会儿就又不长记性地颤巍巍站了起来,纤痩的身子也像被扔进了油锅里的鱼一般,拼命的扭动躲闪起来,说什么也不让郁枭再碰他一 下。

"别,别动,你等一下,马上就好!"郁枭见他挣扎的幅度大了起夹,慌忙扬起笔刷和调色盘,放到离他远一些的地方,以防稍有不慎毁了他一个上午的心血。

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在人身上作画,原本只是想逗逗他,一不留神就发现成了这般。

小家伙还在哼哼唧唧得喘,未着色地皮肤向外渗着红,大腿根儿软成了水,贴着郁枭垫在他身下的衣服一前一后地蹭着,感知到画笔从他身上撤离,腰臀的扭动也放缓了下来,转变成忽而一阵的痉挛,郁枭舔了一下嘴唇,心说怎么这么敏感,一边又被他哼唧的心软,刚探手过去轻柔地抚了抚他后脑上奶猫儿似的软发,他腿间立着的那根又红又短的小东西就开始噗嗞噗嗞往外吐着白浊。

像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,小东西断断续续地往外喷了几次,除了第一次喷到了郁枭画画穿得黑衬衫上,其他大多留在了他坐得衣服上。

蒙在眼睛上的滑面锦缎沾够了汗液和泪液,飘飘忽忽地从他脸上滑下来,半搭在肩头就再滑不动了,身子软软地向后靠着冰凉的楼梯,挂在两耳边的手臂虚虚地垂下来,嘴巴微张着喘息,从郁枭的角度还能看见他嘴角露出来的两颗小虎牙尖。

他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只中,眼里尽是水气,不过当他看到郁枭拿纸巾擦着身上被自己弄上去的精液,以及他并不太友善的脸色,眼泪都还没掉下来,倒是先"哇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