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!他们打你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
瞧见小丫头眼泪又要掉下来,他只得摆摆手,慌乱改口道:“我的意思是,有我在,他们不会动手揍你的。”
但事实上,这个郁家门口执勤的卫兵,不比那个喻家门口的卫兵机灵多少,一样都是些不知变通的死脑筋。
“今天真不行,放进来一个惹出乱子,那我们就得吃枪子,您今儿还是请回罢。”
于是他面不改色地在小七的后腰拧了一把,疼得她当场放声大哭,正好给了他由头,说孩子太小没断奶,实在离不开姑妈。
不过二位大哥却像看脑残一样看着他。
正当双方胶着不下,矛盾即将上升的时候,几个拎着菜篓的妇人回来了,其中一个一瞧见珞珈就变了脸色,扬起菜篓打了过去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他。
郁府在鸣鹤西巷最深处,背后靠着就是一片深山,那老妇人都快给他撵进深山里,还不肯罢休。
到最后还是那小七有点良心,不枉自己喂了她那么多天,知道上来帮他挡一挡。
“方才在街上瞧见你就觉得眼熟,你是不是打南边来,家里可有人姓纪?”
妇人一见她过来,立刻丢了菜篓蹲下来抱她。
“我爸爸姓纪……”
被裹进突如起来的温柔里,小七莫名被感动的一塌糊涂,当即也不管这妇人到底是不是她姑妈,就开始回抱着哭诉自己这一路上的心酸和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