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爪子僵在那里不动了,耷拉着尾巴低头看着那个碎掉的蛋,给阿玉留下了一个相当落寞凄凉的背影,末了呜呜了两声,然后就毫不犹豫地伸出小舌头把里面的蛋液吃掉了。

阿玉:“……”

喻恒那边没几天就把小狐狸的事儿给忘了个干净,他因为重伤在身,难得落个清闲,整日就窝在书室里,留下几个贴身侍女在身边照顾,还下令闲杂人等一律不见。

而且这一次顺带着把连晁也归类到了闲杂人等里。

“你们一个个,摸着自己的良心说,从小到大,哪次他姓喻的发疯,不是我出来救得场,你们现在拦我?好意思吗?”

“啊?一个个,真是白疼你们了!”

“让开,晁哥今天真有要紧事,你们都懂点事,没看我朝服都没来得及换,直接就赶过来了吗?”

“行行行,哥哥也知道你们为难,喻恒要是怪罪下来了,你们就说被我打了,我硬要进来,这回总行了吧?”

连晁抓着帽子,在大门口和侍卫们苦口婆心地讲了好半天,又是良心绑架,又是免责诱惑,几番下来,才说得几个小侍卫下定决心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给他放了进去。

主卧的大门大大咧咧地敞开着,一打眼见就看得出喻恒还没搬回来,连晁瞥了一眼,直接绕过主卧,去了后院的书室。

书室的门扉紧闭着,可还是会有一丝丝的细烟从缝隙里飘出来,连晁也没多想,只当他休息不好点得安神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