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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能找到一个像小沈先生这般能跟在她后面的帮着抗锄头,帮着撒种子的丈夫,真的是很少见。

这般一想,折晚看小沈先生的脸色就更好了,她甚至走过去将篮子递给了沈汀——之前都是自己拎着的。

小沈先生自然是受宠若惊,一般折晚生气的时候,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做,就比如说现在去种菜,能自己拎的东西绝对不让他拿,这种行为对小沈先生来说,就是回家大气都不敢喘的感知。

于是,欢天喜地的接过篮子,他开始问别的了。

“我看着这菜种子,还挺大的,这是什么种子呀?”,他问。

折晚摇头,“不知道哩,阿姐从胡人那边收回来的,说是别人都种不活,便扔给我了,让我试试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,她还昂了昂头,小沈先生我只是太清楚这个动作的意思了,他立马夸道:“晚晚,若说种菜这一块,我是见过比你更厉害。”

折晚就高兴了。

她主动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。

种完了菜,她就去花房摘了一些花回去插花瓶,亲自下厨,做了一次枣糕,先是送去了给住在西院的沈远道和刘伯,剩下的便装碟,摆在了菜园旁边,搬了两张小椅子,一张给沈汀,一张自己坐。

就这样,两人不说话,静静的看着院子,又或者偶尔说几句,便能坐一下午。

到了晚上,折晚有时候会一个人提着灯,到书房找看书的小沈先生。

她一般是带着宵夜过去,然后在先生先生另一面的书案前坐下,写自己的东西。

这时候,她写的一般是日记。

自从来到京都,见了皇后娘娘几次之后,她有些话,就不愿意对任何人说,只愿意写在纸上。

她今天就有些话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