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鉴于上次遇到金天这个憨批之后发生的不愉快事件,黎渔默默的把白玉戒里所有能用的防护道具全都穿戴在身上,好似一个行走的防护罩。河水汩汩流动,唯独在黎渔坐着的地方,冰冻成一把椅子,固定在水中。

黎渔坐在一早上闭眼修炼,感受着小世界里的天地灵气。

在森林的另一边,帝鸿找到了正在埋头种花的颛顼。用帝鸿的话说,颛顼完全是个武夫,几万年下来脑子智商都没长,唯一增加的就是肌肉。

他随手一挥,一只黑鸟从帝鸿袖间飞出,直直的射向颛顼。颛顼背对着帝鸿,五指一转,那只鸟就化为一片黑雾,隐没在空中。

颛顼转过身来: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
帝鸿虽一直棒槌棒槌的叫,但颛顼长得着实不是很棒槌,反倒是霸气的相貌。现在又被帝鸿骚扰,浓眉皱起:“这块地方虽然是你建的,但维持它的妖力都是我的,你能不能不要在别人家里窜来窜去?”

说罢忽然意识到什么:“你还带了别人进来?”

帝鸿敲敲手上的折扇,啪的一声打开。他用扇子扇了扇风:“两千年了,你打算老死在我这里吗,你接触一下年轻人好不好。”

帝鸿面前的黑雾徐徐凝成一面大镜子,杵在颛顼的眼前:“看看缙云!每天吃吃吃,享受生活,看看金天,每天装成阳光十八岁,和小女生逛逛游乐园什么的,再看看”

“再看看帝鸿,拿着把破扇子和我在这扯淡,结果你看看你这身衣服,你就放下了吗?”在现代化进程滚滚洪流的现在,帝鸿和颛顼却都穿着古装,行云流水之间颇有古意。

帝鸿被他抢白也不恼:“鲛人族可还没有放弃联姻呢,你真的不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