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清吟自觉将人藏的很好,想着只要熬过了今晚就万事大吉了,明天等段爸爸段妈妈上班去,她就把人送走。

绝对不会让庄白宴和他们见面。

所以她也不担心,还给自己定了个闹钟,明早七点醒来让庄白宴躲进浴室,因为每天段妈妈出门都会进屋打个招呼。

弄完这些,便没心没肺去睡觉。

但让她没想到的是,自己千算万算,都防止不了意外发生。

第二天早上五点多,庄白宴手机突然响了,男人皱眉睁开眼,不过眼里却不见多少迷茫,也不过是片刻,人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里,听到旁边传来不满的哼哼声,伸出手去拿自己的手机,同时坐起来下床。

接通电话,但没出声,而是踩着拖鞋放轻脚步出了房间。

外面漆黑一片,这会儿是深秋,天亮的比较晚,庄白宴一路去了客厅的卫生间,还细心的关上了门。

虽然他很不满段清吟将自己藏了起来,但他也不会特意去做出让段清吟为难的事。

电话是秘书打来的,秘书在国外,两人现在倒时差,平时经常这样打电话,所以也不觉得困扰。

庄白宴将声音压低,通过电话安排着工作,井井有条。

两人说完话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,庄白宴先挂的电话,收起手机准备回房,走之前还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,五点半不到,时间还早。

甚至还打算回房补个觉,昨晚没睡好,段清吟床小,两人睡挤不说,她这人睡觉还有一些臭毛病,喜欢蹬人,半夜被她蹬醒了好几次。

庄白宴捏了捏鼻梁,无奈的转过身出了卫生间。

刚打开门,然后,他就对上了客厅里的一个人影。

对面响起惊疑不定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