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人,都是我父亲的近身侍卫……”
云傲夏的目光咄咄看向了甬道深处,“如今却是被人击杀在这里……”
凤倾城的眸光遽然一颤,眼底深处一抹妖冶红色一闪即逝。
手臂遥遥指向了甬道的一段,凤倾城的眸光显出一抹魅异:“那里……有人……”
木沉霄的呼吸骤然一滞,足尖挑起了地上一把长剑,脚步沉稳的随着凤倾城向着尽头的石室走去。
石室的房门是一间木门,透过虚掩的木门,木沉霄依稀可以分辨出里面的一缕微弱气息。
云傲夏几乎在同一时间怔然失声:“父亲……”
当窄小的石室被照亮的时候,所有人的呼吸不免皆是一滞。
在他们的面前,一名皮包骨头的老人盘膝而坐,若非是他微弱的气息依旧存在,完全就像是一个已经坐化的老人。
在他的腰上,是一截粗粗的锁链,锁链的尽头,穿过了石室,不知道延伸到了何处。
“扑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