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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错,你会做吗?”

“不会。”

“那我们可以一起学一下,我觉得挺好吃的。阿盈,你要喝那个红色的果汁吗,我给你倒?”

“嗯。”

……

………

五十多岁仍旧打着光棍的秋,生平第一次在听歌赏舞时恨不得自己瞎了,聋了。

宴会一直持续到日暮西山才终于结束。

月眼尖,见秋坐在那儿,白净的脸上泛着红,抬头时连那双平素清澈明净的眼睛都有点失焦,连忙过来把人扶起来。

“怎么喝这么多……”他低声嘀咕了一句,又叫晨也过来帮忙,两人一起才把秋揽着带走了。

阿盈这边则在管着丹炳。他喝的也不少,被人灌的——主要是被溪。

锡兰溪这人吧,看着热情活泼得不太像个传统意义上的锡兰族人,很好相处。但其实跟他认识久了的人都知道,这家伙有点暗地里焉坏,不仅八卦,还喜欢整蛊别人。

比如看着凶横凶横实则内里有点憨直的丹炳,完全不是对手,一顿饭下来整个人已经彻底神志不清,只知道抱着阿盈的胳膊,嘴里嘟嘟囔囔着一些不太成句的胡话。

阿盈摸了摸他的脑袋,看了溪一眼。

“哈哈哈……哎呀,我去看看秋。”溪跟她的眼神一对,哇哇叫着跑开了。

阿盈摇了摇头,回身把人半撑起来,扛着样家里走。

“阿盈……”丹炳喝傻了,却也配合地跟着她的力道走。一边走嘴里一边含糊地唤她的名字。

他喊,阿盈就答应:“嗯。”

“阿盈&¥……”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个什么。

“嗯。”阿盈还是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