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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炳刺出的枪尖大多都被野猪灵活地用獠牙挡开了,但偶尔也有刺中的时候。锋利无比的枪尖划开猪身厚厚的皮毛,在它身上留下一道缠绕着火魔力的割口,令这头野猪痛苦不已。

丹炳使一手相对远距离的武器长枪,枪出如龙,周身烈焰虚影加上枪风使得野猪基本无法靠近他一丈之内。而他的每一次的攻击,即使没有真正打到实处,那枪刃贴近带来的灼烧感还是让野猪烦躁又愤怒,不断的呼哧呼哧喘气。

如此此消彼长,十来分钟后,这头暴怒而疲惫的大野猪终于不慎被丹炳虚晃一招骗过,防守动作做出已收不回来,而丹炳则攻势一变枪头偏斜,正正从它的左眼狠狠扎入。

大野猪惨叫起来,拼命挣扎后退,带得整支长枪疯狂颤动不已。然而好不容易得手的丹炳哪里肯放松,立即卯足了劲握紧枪柄纵身往里扎。

冒着红光的枪尖再三往深处没入,在那硕大的猪头里冲撞搅动。致命之处被如此重击,短短数秒,那野猪便力劲尽失,轰然倒地。

丹炳松开手跌落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,抬手胡乱抹了一把汗水,通身热腾腾的火魔力慢慢消散开来。

他又累又热得厉害,额前耳后的尽都湿透了。丹炳缓了一会儿,双臂一扬把上衣脱去,随手丢在一旁,坐了下来。

或许是种族原因,丹炳一身皮肤白得有些晃眼,长年锻炼的躯体肌理分明、线条流畅,湿漉漉的汗水顺着胸膛滑落,哪怕还是个小少年,也相当当得起一句火辣性感。

特别是他做出那个脱衣服动作时,嗯,腰很细,臀很翘。

阿盈很是欣赏了一会儿,才出声提醒道:“好了吗?先收拾一下,这么浓的血腥味儿在森林里很不安全。”

这突如其来的话音把丹炳吓得够呛。他猛地一回头,这才想起来,旁边还有个阿盈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