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独孤青鸾也很心伤，“其实，当年……很庆幸他带你回亡灵岛，如果你回云端之巅，可能就和族人们一起葬身了。”

她不知道该感谢伏如镜，还是责备伏如镜。

他虽出卖了飘飘，却也救了飘飘一命，若飘飘当年没被抓住，回了云端之巅一定会和族人共存亡，那时候伏如镜就是一个小少年，根本也无法从云端之巅带走她。

当年局势太复杂了，她只能从自己的角度去看事情，不曾想过，通灵族也经历了一次分裂，夺权，内部自我消耗，从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削弱了妖族的力量。

另外一边，伏如镜说，“陛下，我可帮过你不少忙，这一次你不能袖手旁观，我们算是一条船上的兄弟。”

“你是通灵族族长，我是人族人皇，我们除了都是一族族长，并无相似之处，可算不上什么兄弟。”纳兰笙拒绝这种便宜弟弟，免得殃及池鱼。

他难得家宅安宁，可不要闹得鸡飞狗跳的。

伏如镜说，“你可别忘了，你要杀龙渊，没我不行，否则的话，你就算杀了他，我也能让他复活，让你永远缠着你们，这一点我们通灵族可擅长了。”

盛景蹙眉，“伏如镜，你自己惹的事情，别让我来给你擦屁股。”

伏如镜讨好一笑，“这世上谁做事没一点小尾巴，互相善后是人族美德，我们要坚持这种传统美德，我求的也不多，你就在飘飘面前多给我美言几句，我这人真的很不错的。”

盛景嘲讽他，“你到底哪只眼睛觉得我能在飘飘面前说得上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