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兄乖乖随我走一趟, 若不关你的事, 妹妹自然斟茶倒酒给您赔礼道歉,可若是有关……”

她猛地甩了一鞭子,唬了郗至训一激灵。

郗老夫人听这话音, 这丫头是来找茬的,她一拍桌子, “混账!在我屋里拿鞭子吓唬你哥哥,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祖母吗?”

“祖母!”郗瑶冷笑, “今日若真出了事,可就不止吓唬吓唬了!看来堂兄是请不动了!”

郗至训不信这丫头能在寿安堂怎么着, 仍不动身。

郗瑶扬声道,“两位叔叔!”

柯影吴用二人进来,秦王身边不缺人用,他俩自当年被借来办事,便一直跟着郗瑶,这时听令只抱拳道,“郡主。”

郗瑶指脸色慌张的郗至训,“将人给我带走。”

柯影吴用两人军中出身,不管其他,只听郗瑶的命令,别说对面是郗至训便是郗父,也只按命令来,是以径直上前,一人一边挟住他,直往外拖。

郗至训挣脱不过,一昧叫着“祖母祖母。”郗老夫人将桌子拍得“碰碰”作响,跟着叫孙儿,又黑着脸骂郗瑶没人伦坏了心眼。

郗瑶也不在乎,福了福身,避过她抓来的手,领着人鱼贯而出。

上了马车,郗至训还死鸭子嘴硬,死咬着不知道海棠之事,郗瑶从车上暗箱摸了瓶药出来,捏着他鼻子给人灌进去。

“此药名断情,堂兄爱美人,不知以后有心无力是个什么滋味?”

郗至训呕了两下,没反应过来,见那护卫面露同情,神色奇怪,顺着他视线看向自己下腹,才慌忙夹紧腿,“你你你……你给我吃的什么?”

“我不乐意和你磨叽,喂你的是三倍的药,半个时辰内若不服解药,堂兄以后只能清心寡欲做个和尚了。”

郗至训不信,怎么会有这种药,即便有,怎么会这么巧在这丫头手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