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领着几个丫鬟学生回去,仍留于青芜登记。

自此这些急切想送孩子过来的人少了许多抱怨,只未过的人常小心打听还有没有机会了。

等到于青芜请示过,将半年后还有一场招生的消息说了,这些人才安心,揪着自家孩子回去,预备着这半年让孩子好好准备。

第三天来了一位特殊的丫头。

郗瑶看着逢春捧着的珠串,“这是……”

“您还记得西边那个小山村吗?上次去义诊碰到个小丫头,您还把手上的菩提珠串给了她。”

郗瑶当然记得了,那小丫头的娘伤了腿卧床休养,指着她照顾幼弟,当时没同意她过来,眼下怎么来了?

逢春将小丫头带进来,时隔一年这丫头没长个子,仍是瘦瘦小小,怯生生的样子。

她一进来便紧张地扑通跪在地上,“小……大夫,不……小姐安好!”

郗瑶笑了,让人将她扶起来,问,“怎么过来了?”

四丫不好意思道,“我哥哥送我来的,哥哥在城里做活……阿娘腿伤也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