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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凝陷入沉思,其实不只是各个宗门,恐怕六界也开始在秋拒霜和寒楼弃之间做出选择。

“还有问题吗?三个以上也没关系。”寒楼弃说。

殷凝摇了摇头,暂时没有。

“那,”他缓缓贴上她的后背,指尖掠至她的领扣上,薄唇轻启,话语轻得几近魅惑,“来睡觉?”

殷凝用一盏酒抵上他的唇瓣,有些漫不经心道:“我没心情。”

“是么。”他并不意外,接下那杯清酒,在她惊讶的眼神中将琉璃盏倾倒,胭红色酒液贴着清瘦下颌线流曳而下,浮凸喉结,再是凹陷锁骨,酒液贴着流畅修美的肌理线条不断往下,白色里衣上显出红痕。

他进殿之前就已经将沾了残雪寒霜的外袍脱下,中衣也散开前襟,云缎里衣沾湿后比不穿还糟糕,甚至可以看见胸膛上的咬痕和抓痕。

他肤色偏冷白,玉石一般漂亮却没有生命,一旦多了这些红痕,就像从高高在上的帝座被拉入欲海,别具一种堕落沉沦的美感。

始作俑者的殷凝沉默了,视线黏在他身上,回想起一些不可描述的记忆,有一说一,手感真的很好,而且孔雀蛊散出一种清幽淡香,吮咬起来有种上瘾的甜。

寒楼弃挑了挑眉,妖纹流丹的眼尾勾着她,邀她一同沉湎于无边爱欲。桂花混着红梅的酒香散出来,直叫人没喝也醉,他低笑着问她:“要喝酒吗?”

“……”殷凝心想,这当皇帝的怎么比她还像一个妖妃。

殷凝伸手按上他的肩,没用什么力气就把他推下去按在软榻上,伸手扒拉开他的里衣,一片斑驳残痕,越看越涩气。她将指尖印上去,时轻时重地勾勾画画,绕到他腰侧,找准软肉掐上去揉。

他已经贵为帝君,手掌生杀,冷峻威严,却唯独在她面前毫无防备。这让她无端联想,有点像一只到处扎人的刺猬,只愿意对她露出柔软肚皮。

寒楼弃细细碎碎地吻她唇角,语调轻得向上撩,像是在挑衅也是在蛊惑:“使点劲,越用力越好。”

哪怕他们已经有了肌肤至亲,她若即若离的态度还是让他没有安全感,所以下意识希望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。

殷凝却收了手,还帮他将寝衣拉上去,甚至好心提醒道:“去沐浴吧,水还温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