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千年后，会有新的人来接他们的班，如此算来，倒也不算绝望。

魔神似乎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，冷笑一声，亡灵们被操控着向正殿涌去，一时间，血流成河。

“这些亡灵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
另一边，姜婷让魔剑与魔龙也参与到了这场斗争中，但很快她就发现，魔龙与魔剑对亡灵的攻击无效，只是他们的力量不会被魔神所吸食。

但对于她提出的问题，这一次，魔剑与魔龙却齐齐保持了沉默，沉默地让姜婷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“是我。”忽然，素锦的声音在姜婷的神识中响起，姜婷回头，看到素锦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绝望的笑。

素锦闭上眼睛，回想起自己这些年不断去到魔神殿，将体内的因为堕魔而产生的瘴气用仙力引渡出来，百般折磨星宿及归墟门的师尊。

但又为了避免这两人真被自己折磨致死，瘴气多到一定量时，素锦就会用仙力形成一个小型保护罩，将瘴气罩进里面。

渐渐地，这个保护罩有了自己的意识，或许是过于寂寞，他竟然没有消去这圆滚滚的保护罩。

以至于如今……被魔神如此利用。

姜婷去到素锦身边，想要安慰素锦，素锦却低下头问了姜婷一句：“若到了迫不得已，你还是会选择用自己的性命来封印魔神，对吗？”

姜婷一愣，正疯狂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送命题的时候，素锦却悲伤地大笑出声。

兜兜转转，千年来……轮回好像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化。

而更糟糕的是，这一次，魔神手里的刀，是他亲手送出去的。

素锦抬头，他发现魔神也正望向他们两人，魔神叫嚣着，对着姜婷狂妄又挑衅地吼道：“来封印我啊。”

“你不是……早就封印过我一次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