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如果那个时候，我能再坚定一点，再勇敢一点，是不是……你也不必再经历这样的轮回。

姜婷发现，素锦胸口的堕魔印记越发深了几分，感觉就好像素锦体内的魔神力量又逐渐占了上风。

“素锦，素锦！”姜婷疯狂地摇着素锦，素锦却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。

虽然酒剑仙说过，姜婷如果驱散了素锦体内的瘴气，素锦体内好不容易达到的平衡就会被打破，如此素锦身体会陨落的更快。

但刚刚在洗髓池中，姜婷发现了一个新的办法，那就是与素锦彻底结为道侣，神识相连，气息相融。

他空缺的部分，她会负责补上。

“素锦……愿意与我结为道侣吗？”

虽然此时此刻，说这句话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，然而姜婷还是毫不犹豫说出了口。

但很显然，这句话没能救回素锦，反而让他胸口的堕魔印记越发闪耀。

不能再等了！

一边这么想着，一边姜婷就与素锦的手，十指相扣，随后道侣印记出现，两人的仙力与魔力竟是一同交融。

素锦原本还想要挣脱，却被姜婷牢牢的抓住了手。

素锦算是发现了，无论是在千年前还是千年后，无论是叫邪宁还是叫姜婷，这个小丫头永远都是这么霸道，霸道的让他心神颤动却又无法挣脱。

她丢下他的时候，很决绝。

她与他强行结为道侣的时候，也很决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