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宴初看了他半晌,微微蹙眉:“你”说到一半,无奈的垂眸叹了口气。

伏贺看他样子以为他默认了,眼角不由一酸,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然后抓起书袋便跑了出去。

宁宴初看着他的背影,伫立在原地,久久的静默不语,桃花飘落在他的肩上,也不曾见他伸手拂去,仿佛已化作一尊石像一动不动。

第二天来的时候国子监的人都以为伏贺和宁宴初两人依旧在冷战中,已经做好了接受低气压的准备。

却没想到一来便看见伏贺他又在宁宴初旁边兴奋的滔滔不绝,仿佛之前的那些不快都不存在一般。

别说同窗生纳闷,就连宁宴初他难得的生出了几分疑惑。

伏贺看他神情,挠了挠头,有几分不好意思说:“抱歉啊之前我误会你了,还朝你发火。”

回去的时候伏嫣把他臭骂了一顿,原来这根本就是误会一场,伏嫣之所以打算送宁宴初香囊是因为想融入京中贵女的圈子。

她常年随母亲在外,所以回来后闺阁密友甚少,而她身边的人都在给宁宴初送香囊,如果自己不送的话,那实在显得格格不入,这才起了也跟着送的心思。

至于檀娘,她昨夜送的信则说她打算终身不嫁,晚年若是有寺收她,便削发为尼,侍奉佛主,让伏贺不必为她担忧,若是真的为她好,便不要去见她,

宁宴初只稍微一思忖,便知道了缘由,只见他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,说道:“只是这样?”

“那要怎样啊?”伏贺纳闷的看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