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早不住这儿了,展律师,请进。”

周智林领展之行进屋,在客厅坐下后,倒了两杯茶过来,然后坐在展之行对面,拈着茶杯连叹了两口气,开口说道。

“展律师,不瞒你说,我和周虹已经分居快半年了,那个女人今天出律师所出来就不知道去哪儿,我怎么也联系不上她。”

对于这个结果展之行没有意外,来之前他已经料到可能是这样,没过沉着眉头松不开,他思忖了片刻后问。

“你知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?我只是律师,并不能直接影响到你们离婚的结果,协议都必须你们双方同意才行的,所以她这么做她也不能得到什么好处,有什么动机?”

周智林蹙着眉头不敢看展之行,他觉得展之行分析的是很有道理,可是周虹并不是讲道理的人,在他看来,周虹‘诅咒’展之行就跟对工地上的工人一样,都是为了吓唬他,归根结底原因可能就是‘她高兴’或者‘她不高兴’。

因此,对展之行的问题他实在不好直接回来,不自觉地给自己圆了个场。

“这个嘛?我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,以前她本来还是很正常的,虽然经常弄些乱七八糟的方子回来,可是前两年,还是一年多,她不知在哪里认识一个老师,整个人都变了。”

“老师?”

“你等等啊!”

周智林终于把茶杯放下,回卧室拿出来一张照片,递给展之行。

“就是这个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