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之行在池子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刚刚闭上眼,方齐就从屋里出来,正对着他站成一个‘人’字形。

“展主席,当临阵逃兵,你丢的是社会主义的脸!”

展之行冷笑一声,又立即收住,选择无视方齐,干脆地仰头完全缩进水里,只露了一张脸靠着池沿。

他觉得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简直不能回想,下午方齐把他掀到床上,趁着他失神的时候撩遍了他全身的火。他满眼都是花瓣下落的残影,随着身体的燥热,他想方齐说的单数双数就单数双数吧,他总不能一直憋着自己,做为已婚人士也不能再去外面怎么样。

那一刻他是真的妥协了,放松了自己,任方齐在他身上作乱,然而方齐摸到他后面,手指混着润滑剂一下捅了进去,完全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,他仿佛是被捅了一刀的感觉,下意识地踹开方齐的手,蹭起来把方齐掀下了床,然后他们就这回事,吵了一架。

现在,他不想换了个地方继续吵。

方齐没得到回应,趟进了池子里,坐到展之行旁边,没了刚刚要‘日天’的气势,规规矩矩地坐着,没敢趁着水下光裸磨磨蹭蹭。

“展展?你不能要求我天赋异禀,第一次就懂精工细造!”

展之行回了方齐一个白眼。

“我承认我紧张,一时没控制好!可那还不是因为你的诱惑太大!”

“我的错?”

方齐嘴角下撇,弯出了一股委屈不安,终于放弃了规矩,随手一捞,他翻身盖到了展之行身上,啃了展之行的脖子一口,然后用下巴蹭着展之行的脸,撒娇一样的语气说:“展展,我不离婚,我宁愿一辈子都自己打飞机也不离!”

“我什么时候说离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