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?”她不睡在地上!
“干我想干的事,难不成你以为盖着杯子聊人生?”
另外一边。
云莳开了一局游戏,谢延就黏过来,食指跟大拇指夹着她的嘴,“不老实。”
云大佬一脸水雾。
“除了叫延哥还有别的昵称。”
云莳老脸一红,一个操作没弄好,就挂了,她成了最早死的一个人。
没错,除了叫他延哥,还有别的更歪腻的昵称,那都是他在床上将她磨得不行时喊得,有的她也不大记得。
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体温普遍较高,还是谢延一个人的高,云莳觉得他浑身跟火炭似的,推搡,“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。”
谢延将她抱在上面,原本宽敞的猫椅,瞬间就变得拥挤了。
云莳还是很喜欢这张猫椅的,平日里她刺绣,画画,出题什么的,都是躺在这里,她可不想谢延这个过百斤的人压坏。
“云莳,我重要还是猫椅重要?”
“当然你重要,但你耐用,猫椅不一定耐用。”
谢延俊脸有了促狭,“阿莳,我很高兴你知道我很耐用,可你知道这猫椅的全称是什么?”
“什么?”她不信他能吹出一朵花来。
谢延的确吹不出花,但他能说出让云莳脸颊红成花的话,“这是情-趣猫椅啊,阿莳,还是你有先见之明。”
说完,他使坏地往她耳根吹了口气。
云莳脸皮就是再厚,也顶不住了。
先见个屁!
当初她买这个椅子,是家居城搞活动,她试坐了一下,觉得舒服就买了,完全不知道这椅子是干那种事的。
“你以前不知道我也不怪你,咱们不应该让这椅子的功能本末倒置。”
“???”
谢延求欢的时候比平日更加狗腿,“老婆,我刚才看你练瑜伽,觉得有些姿势不错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