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故意拿乔,天性如此。
王矿长瞅了眼云莳,有些不悦,云莳跟自己打招呼,就颔首而已?
不懂礼数。
云莳这行为自然有自己的想法,一则,她跟王矿长不熟,颔首都算是给面子了,二则,你女儿想害死我,我不骂你都算好了。
低头喝粥,将剩下半碗粥都喝完了。
王来仪跟谢延打招呼,看人的眼神,柔成春水。
“大老板,我们能坐在一起吃饭吗?”
云莳在桌底下扯了扯男人的衣袖。
谢延心有灵犀,抬头,直接越过王来仪看向王矿长,“我有些知心话要跟我家这位说,周围还有很多位置可坐。”
再迟钝的人也听得出这话里的不欢迎。
王矿长到底是老油条了,脸色能绷住,说了声抱歉,拉着脸色红臊的女儿走了。
谢延还是第一次看见,云莳这般光明正大讨厌人。
想到两个多星期前,运输部差点被抢劫,那个内鬼的话,他眸色一冷。
这事不能操之过急,等办完考核上任项目再说也不迟。
云莳擦了擦嘴,侧头望着谢延,“想跟我说什么?”
瞧她嘴角上扬的。
谢延也跟着笑,要是平时,他一定觉得很傻很蠢,但此刻,极其认真,“我很中意你。”
他童年除了谢父的恐怖故事,基本没什么阴暗童年,上面有谢二老举案齐眉相濡以沫的爱情佳话,喜欢和爱这种词,对他来说,不是难以启齿的词语。
话里所含的感情,他绝对认真对待。
“你呢?”
来来往往有不少的人,云莳有些不大好意思说出口,“把手给我。”
“哪只?”
“随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