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听端起的酒杯停在半空,哭笑不得:“我说大哥你有门有窗不走,干嘛非要掀人屋顶。”

为免被老鸨骂,白若听在桌上留了银两后也离开了雪月楼。

几日后白若听回到了白渊门,去归还储物囊时,齐远正在对秦染进行字面意义上的“手把手”教学。

光天化日的,他就是见不得别人当着自己面撒狗粮,一不做二不休站到两人身后大声咳嗽:“咳咳!”

秦染一惊,立马弹开,齐远倒是很镇定,白若听不得不服气:脸皮够厚呀,小齐。

“反应这么大做什么?难道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?”还是秦染这种老实人比较可爱。

秦染拍了拍胸脯,心有余悸,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,反驳道:“还不是你突然出声,魂都要给我吓没了。”

白若听好笑地把储物囊扔给他:“谢了啊,你这几个月怎么连齐远半分镇定都没学到?”

秦染:“我看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让这个木头人害怕着急的事情。”

白若听笑看齐远一眼,齐远也但笑不语,两人对对方的心思都看破不说破。

“是么?那我还真是好奇小远着急是什么样子。”

秦染用手背挡住嘴,小声朝白若听道:“我也是。”

白痴,齐远会着急的事对你来说肯定不是好事。话说,这世上真的有秦染这么迟钝的人吗?

秦染:“前辈你这段时间是去干嘛了?”

“我徒弟过生辰,给他送了点吃的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