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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忆的钥匙……吗?”顾长安沉静下来细细思索,“也有道理。”

只是言不对症。

他不记得的,恰恰只有名字。

谢廖沙见他陷入沉思,坦言道“您不记得太多人,对我来说倒是一桩值得卑劣窃喜的事。他们早早出现在您的生命中,您又那样悉心照料过他们,若您单单记得某一位,大抵会对他产生亲人兄弟般的感情依恋。我会嫉妒的。”

顾长安并不当真,不愿听谢廖沙用“卑劣窃喜”这样的字眼说他自己,于是笑着责备“干嘛这么说。”

谢廖沙却理所当然道“喜欢是自私的。既然我乞求您的爱,怎么会乐见您分心给其他人?不说爱人,就是父母对孩子、朋友对朋友,也会这样。孤儿院的那些孩子,没有因为争夺您的关注而争执哭闹吗?”

何止是有,而且还很频繁,若不是顾长安拥有很好的亲和力和领导力,恐怕每天都要花不少时间处理小萝卜头之间的打架事件。

顾长安回忆起来,笑得无可奈何,却还取笑谢廖沙“嫉妒小孩子,你还是个大孩子吗?”

他心里是觉得

谢廖沙还是大男孩。

谢廖沙却顺杆爬地说“那您要照顾我吗?”

脑海中拼命回忆出的照料画面,若是换成谢廖沙……顾长安不能直视谢廖沙了,他侧过脸看着光幕,像是突然想起要事,却把微红的耳根送进了谢廖沙的视线里。

谢廖沙舔了舔牙。

就在这时,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“大校!我有重要的发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