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知言从来都是个混不吝的,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,很不在乎人说他一个男人没风度。

落了他的面子,百分百的要报复回去。

安雪和他身边那位小姐当真是祸从口出,要不是她们肆无忌惮的背后说人坏话,现在也不至于被个不讲道理的贴着脸羞辱。

肖旸看人多了,就收起了他那副冷冰冰的神色,稍微表现得有些愧疚,在刘知言说完那番话后,对着他说:“都怪我刚才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,才会把酒水泼到两位小姐身上,是我的错。”随后,对着安雪两人假模假式的道歉。

宴会上弄脏衣裙的事常有,谁不是衣服脏了只能认个倒霉低调去处理,大事化小。有几个会向安雪似的尖声厉叫,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呢。

这也太失礼了些。

围观的不少夫人太太们皱眉,觉得安家这丫头被宠过头了,家教和人情世故都丢到了一边。

今天安太太也是过来了的,只是她在另一个厅和一位夫人攀关系联络感情,等她听到风声赶过去后,女儿已经丢了脸,安太太毕竟是人精,脸色也没变,先是给姜太太致了歉,说女儿小不懂事她回头教育之类的,然后就拉走了安雪。

一点小风波来的快去的也快,安家人一个个又自持身份地位,明面上不能真的对肖旸怎么样。

肖旸闹了事一点事没有。

不过就是,冷凝看见他了。

冷凝脸上看不出生气看不出愤怒,一开始也没有要上前帮他解个围,即使肖旸并不觉得安雪能把自己怎么样,但冷凝那种冷眼淡看你跟我无关的表情,真的气得肖旸胃疼。

肖旸冷冷转身,随几人去了另一边的娱乐房,在沙发坐下,肖旸挑眉看向刘知言,说:“来玩牌,玩几把大的敢不敢?”

刘知言眼睛瞬间发亮:“惯上天了是不是还敢激我?老子有什么不敢的,怎么玩,彩头是什么!”

肖旸脱了西装外套仍在一边,用力扯了扯领带,解开一颗扣子,脸上一副嚣张傲气的表情,伸手从茶几下摸出一副骨牌,“简单点,就推牌九。”

刘知言没什么不行的。

肖旸继续道:“玩五把,每局一个赌注,能立刻兑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