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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医生拿了镊子和手术用的一把剪刀,严谨地捅进了伤口结痂的边缘,又用镊子夹住血痂,在喻高卓剧痛的哀嚎中,一大片血痂被掀了开来,血珠飞快溢出,愈合了将近一个月的伤口,再度出血。

毁伤口是个细腻活,喻疏野指派了医生来做,这个过程越是精细,痛苦越是绵长。

医生是军队里退下来的军医,也是很敢下手,因为他清楚,如今的荡屠监狱里关着的都是真正的恶人,对面那间监狱里强奸过十几个oga的罪犯在这里都排不上恶毒前十,他的手术刀可以用来救人,也可以用来变相惩罚恶人。

这显然比任何暴力都有效许多。

“这很容易引发败血症。”

喻高卓在剧痛中听到医生轻飘飘地警告了这么一句。

说到底,他还是想活着的。

“喻疏野,论狠毒我都比不过你!!你究竟…呃,想做什么?!”

喻疏野问:“告诉我,游立危在哪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!”喻高卓笑得诡异:“好弟弟,你跪下来求我,我还能考虑给你透露点消息。”

喻疏野并不生气,他轻飘飘地道:“继续吧,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