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他心中这么想，嘴里却不会说出来。

他将之前用剩下的杀虫剂找出来，告诉了清越怎么用，才站起身，“你现在没有灵力，有这个防身也能安全一些，待会儿我再出去买一箱回来。”

清越立刻积极响应，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她还从来没去过人类的集市呢！不过他们这里似乎不叫集市，好像叫超市？

清越将身上的病号服换下来，换了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，她还从来没穿过绿色以外的裙子，这让她很是好奇。

她对着镜子转来转去看了半天，外边响起了顾方明的敲门声。

“清越，好了吗？该走了。”

清越这才拉开门走了出去，顾方明将视线从她身上收了回来，心中暗道自己的眼光还不错，尺码也选的合适。

他还没来得及夸，清越就先他一步说道，“衣服谢谢了，回头将账单一起发我，我让雾凌去给你转账。”

顾方明拒绝的话在嘴边徘徊了很久，到了最后也只是吐出一个字，“嗯。”

f市作为直辖市一直很热闹，超市里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多。

清越一贯不喜欢跟人距离太近，可是在超市这么拥挤的环境下，她却一点都不嫌弃，反而一脸好奇的四处张望。

顾方明担心她走丢，就扯着她的衣服袖子，拉着她走。

吴沉着带着自己新交的小女朋友站在结账柜台，看着远处的两道身影，更是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。

他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，发到自己的狐朋狗友的小群里，问他们，【请大声地告诉我这两个人是谁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