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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尔听得眉头一挑:“不怎么办,大不了赔钱又赔命。”

“啧,怎么一到你嘴巴里就说得这么血腥。”傅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:“烦死了,姓钟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,这好几天都没有发邮件,传文件都是拿u盘,根本不走网。”

“就算走网,你这个脚出不了门也没办法。”常尔伸手拍了拍他的额头:“行了,想不出来就别想了,先玩了再说,明天后天还有两天呢。”

车开到酒吧外面停好,正是天刚刚擦黑的时候,酒吧的霓虹灯已经开了起来,音乐声从不断开关的门里传来。

常尔扶着傅盈下车在轮椅上坐好,又嘱咐他做出一副虚弱无力瘸了腿的样子,这才推着他进了酒吧。

太久没来这种地方,哄闹的音乐声让傅盈还有点不适应。他坐在轮椅上木着脸,伸手在耳朵上揉了揉,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。

“我包了二楼最大的包间,放心,上去就没这么吵了。”常尔安慰两句,同认识的人打了个招呼,连扶带背把傅盈搬上了二楼。

包房里别的人还没来,傅盈坐在轮椅上满屋子乱跑,端着手上的牛奶冲着沙发上的常尔晃了晃:“你就拿这个玩意招待我?”

“你懂什么,不是每一杯牛奶都能叫特仑苏。”常尔抿了口酒,向着傅盈一举杯:“有伤在身就别折腾了,等你好了,我买酒咱们俩喝个痛快。”

傅盈举杯同他碰了一下:“行了, 我就是一说,我对喝酒也没什么兴趣。今天有哪些人来?”

常尔:“就你认识的那几个,金老五苏娇娇,冯大牙他们。”

傅盈淡淡道:“你的朋友太多,我也就对这几个还眼熟,真的能说得上话的,也就金老五一个人。对了,我今天还有点事情找他。”

“找我干什么?”

说曹操曹操到,包厢的门被一个身穿柳丁白夹克露胸衬衫,留着大背头的人推开,金老五靠着门一推鼻梁上的夸张墨镜,冲傅盈吹了声口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