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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到回答的容枭枭转头一看:“述述,你脸怎么红了?生病了吗?我摸摸,是不是发烧了?”

秦述回过神来,神情略显尴尬,他能说自己刚才脑子里想的尽是些不正经的玩意儿吗?

所幸,很快有人替他解围了。

“容小胖,过来,陪我下棋。”桃树下,裘老笑眯眯地招招手,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。

容枭枭一听,瞬间皱成一张苦瓜脸:他能拒绝吗?

答案自然是不能。

别看裘先生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,他本人的威信比院长还高,院中大小事宜,他也是最有话语权的一员。

“述述,我晚点再去找你玩。”

“好。”秦述小幅度地点点头,眼角偷偷瞄了眼已经走到他面前的黑衣男子,低着头唤了声,“师兄,师父让我来请你回去一趟。”

他说这话时,视线一直落在小橘猫身上,并未发现夏轲听到后的反应,也没察觉到不远处的裘老脸上明显看好戏的表情。

仔细算算,这些年来,夏轲有意无意间跟于老头那厮保持距离,固然没忘记自己还有那么一个师父,逢年过节都会送去礼物和问候,但其本人,自那件事后,却再也没往对方跟前凑过一次。

作为一个旁观者,又是跟于先生相识多年的旧友,裘老本该站在朋友的立场,去斥责那个不尊师重道的“逆徒”,可仅存的良知,还是让他站在了夏轲那一边。

实在是某人当年为了一个外人,把自家徒弟坑的太惨了,一哭二闹三上吊那种不入流的凡人把戏暂且不说了,足以载入某人的黑历史,后面又是下药又是装病,威逼利诱信手拈来,仿佛被邪物附体一般,非得逼着夏轲娶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