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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明明是问曲川的,但谷熏也跟着冒冷汗了。谷熏忍住了抢答“我有!我有!”的冲动,坚持“只要领导没有点我的名字我就不要说话”的原则,安静地缩在角落。

曲川拿出男士丝帕,擦了擦额头的汗:“有,有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还出现在他面前?”南凭崖反问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曲川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南凭崖说:“你不觉得这样很失礼吗?”

“这、这个……不能这么看待……”曲川试图解释,“虽然谷熏这么说了,但是……”

“你就回答,是,或者,不。”南凭崖似乎不打算听曲川的长篇大论,“直接回答我,这样是否失礼?”

“是的,”曲川败下阵来,“是失礼。”

“既然如此,以后不要这么做了。”南凭崖说。

曲川怔住了:“我……”

“听明白了吗?”南凭崖问。

曲川不敢直视南凭崖,半晌气弱地说:“明白了,舅舅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南凭崖抬眼看向倒后镜里的赵莫为。

赵莫为此刻也在看倒后镜,直接在镜中对上了南凭崖的目光,吓得一个激灵,险些出事故。

南凭崖说:“停车。”

“是的。”赵莫为赶紧靠边停车。

南凭崖闲闲地对曲川说:“你可以下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