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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熏瞬间挺直了腰杆,进入了被领导提问的状态,战战兢兢地回答:“我想当一个对公司有很大贡献的人。目前的‘短期规划’则是做好本职工作,当一个称职的秘书。”

南凭崖似乎还没意识到气氛变得很像面试,他甚至还顺着谷熏的话提出了一个很像面试试题的问题:“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‘称职的秘书’?”

这一道道的问题,搞得跟面试似的,让谷熏无比紧张起来。但幸亏他知道自己要做秘书以来,就学习了很多秘书相关的知识,回答这一题也是信手拈来:“我记得一名知名的企业家曾经说过‘做一个秘书,首先要具备做一个基本文员的条件。’——这是最基础的,比起来,更重要的是‘善解人意’。这位企业家认为‘善解人意是秘书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则’。我本人非常同意这个说法!所以,我对自己的期望是做一名业务扎实、善解人意的秘书。”1

南凭崖笑了。

南凭崖笑得不多,偶尔笑,也是淡淡的,或是嘲讽的,少有这样的灿烂。

这灿烂笑容真是光彩夺目,像是水晶灯下的宝石一样,耀眼得让谷熏一时间失去了呼吸的能力。

南凭崖说:“既然要善解人意,就先试着解解我的心意,怎么样?”

善解人意,这四个字写起来简单,做起来很难。

那位企业家谈秘书职责的时候,也解释了什么叫“秘书要善解人意”:“善解人意,通俗地说,就是人家想做啥,你就把这个事情准备好;或者是人家说了这句话,你就把它整理成一个有条理的东西。”

能做到这种程度,才算是称职的秘书。

所以,南凭崖提出“先解解我的心意”,也是合理的要求嘛。

但谷熏却犯难了,毕竟,南凭崖是心意大约也不容易拆解。

谷熏皱着眉,半晌苦笑,说:“南总可这会给我出难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