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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去他的。

单恋的原理其实很像薛定谔的猫,处于一种又死又活的叠加状态,如果你不打开箱子,永远不会知道答案。

我也是在宋嘉遥离开我的那十年里,才意识到他那天不断地追问之下,隐藏了多少的不安和勇敢。

只是遗憾在当时,我把那些当成了戏谑与玩笑。

在我破罐子破摔地告完白之后,宋嘉遥也没有讲话,他仍旧趴在椅背上抬着眼皮瞅我,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后背上,隔着衣服就能看见他脊骨上的线条,像一只趴在自己爪子上的猫,懒洋洋的,唯有一双眼睛很是亮堂。

我左晃右晃,最后怎么也移不开视线。

抚平肾上腺素飙升后的紧张,只剩下恰到好处的心跳。

“会反感吗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
“反感的话,你跑掉的那天我就不会留下来给你修门了,说起来你这一惊一乍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?”

“……”

可以很不要脸的说,当年的我,单纯的就像一只小白兔,而宋嘉遥鸡贼的像一只大尾巴狼,对我一通逼问加色诱,自己爽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。也不知道给我个准确表态,还纵容我后续刻意亲近的行为。

不主动,不拒绝,放到现在来说就是渣男典型。

后来他还强词夺理地给我解释,说他只是讲得含蓄,没听出来言外之意都是我耳背的锅。

反正之后的那段时间里,我黏他的时候越来越多,说起来还怪幼稚的,路过他身边总要装模作样地扯一下他的袖子,视线对上还忍不住朝他挤眉弄眼,午休的时候我俩就躲在没人的天台上接吻,从最初的简单碰触到渐渐深入。

我喜欢故意把他嘴唇吸得肿起来,如此就看不大出来他嘴角天然的上扬弧度,然后下嘴重了,吸疼了,他就踹我,一点面子不给的那种。

不过他最烦的还是我总在气氛特别好的时候问他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