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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伺候娘娘,她每一声痛苦的呻/吟,都像是巨大的山压下来,连他都感到窒息。

“表哥你走吧。”他忽然道,“走得远远的,越远越好!”

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事!

太子哑然,掀起眼皮朝他投去安抚:“你放心,真的是最后一次。”

他差不多也该想明白了。

傅卓知道自己说了蠢话,泄气:“这话我都听了不止一回,你叫我怎么信?”

太子忽的看着他似想说什么。

“怎么了?”傅卓疑惑,大眼瞪小眼,冷不丁福至心灵,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,“你是想问南宫?差点忘了,他托我带信给你,我贴身揣着就怕丢了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手里的信就被抽走,肉眼可见紧绷了几日的人放松了下来。

傅卓心头隐有明悟。

太子打开信逐字逐句看完,看到最后唇畔竟泛起了笑意,精神似都好了几分。

傅卓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,心中暗暗做下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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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后与太后之间的事南若还摸不到边,于他而言开年的第一件大事是抄家。

永昭帝似下定了决心要将銮仪卫打造成锦衣卫,过完上元便正式任命谭瑛为銮仪卫指挥使,并给予銮仪卫侦查逮捕的权力。

头一个撞上来的,便是参知政事薛惟仁。

御史台开年第一参,联合中书省参议告发薛惟仁受贿鬻官,陷害忠良,且内宅不修纳妾超制等罪名,证据确凿。

永昭帝下旨命銮仪卫抓人查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