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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详南若两眼,忽的叹气:“你这性子去跟那帮士子文官斗心眼怕是不成了,真枪匹马领战怕也够呛……”

果然世事难得两全其美,栀奴纯善听话得陛下娘娘青眼,可如今入朝为官,便太软了些,冷千影送刀怕也有提醒他的意思。

哪有不见血能升官的军卫。

桃花眼眯起:“明日见了容相,他叫你做什么你只管去做,不要迟疑,也别多问,容龄这人虽迂腐了些,却不会亏了替他做事的人。”

南若应下,心道刚刚还一口一个辅明,这会就变容龄了,果然是塑料战友情。

回了府里,南宫云林拍拍屁股混在送两个姨娘的车队里重回别院,撇下南若一个偷摸在客院凑合了一晚。

隔日一大早,南若去了容府,本以为会接到什么身先士卒的潜伏命令,却被容相叫到书房,给他安排了张桌椅叫他写作文。

“我记得先前太子叫你抄了全部&lt大燕律&gt,你就写写抄完后是何想法,不拘题目主旨,你只管想到什么写什么,日落前交给我。”

容相说完便施施然走了,留下南若一个兀自凌乱。

这叫什么,哄孩子吗?

奈何他压根没法反对,只能压下心思完成任务。

他是何想法?他的想法就是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妙社会主义呱呱叫,这个想法伴随在他抄写《大燕律》和《大诰》的全过程。

不提纸上,单说他身边,顾渔就是一个很典型例子,放到现代,顾渔直接可以去警察局报警将顾解抓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