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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室内极静,其余八位长老心惊ròu跳,本吵得涨红的脸,灰白一片,愣愣地看着死去的长老,惊觉于墨老大的狠,墨玦的残。

好一招杀鸡儆猴。

随着墨玦开枪,其余八位长老身后的保镖也拔出枪支,二十多把枪支同时指着墨玦,墨晔,却不开枪,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对峙状态。

两秒钟之内,九家只余一家。

气氛,煞是紧绷,如满弓的弦,一触即发。

众长老朝墨玦看去,他面不改色,紫眸深凝,透出一种纯澈的紫色,戾气掠过,又快又冷,手握两把枪支,冷冷地对着对准他们,谁也摸不准,他何时会开枪,下一个目标是谁。

他们不敢胡乱下令开枪,因为墨玦说,“不要尝试和我比快,你们会后悔莫及。”

他们噤声,腿大颤。

明明是经历大风大浪之人,墨玦年岁比足以当他们孙子,儿子,却忍不住为他身上这股残狠心惊,心寒,乃至于服从。

他们谁都明白,单是他们兄弟两人,肯定无法走出这里,墨玦敢开枪,那外围已是他们之人,反抗无效,不然,榜样已有人树立。

死亡之前,人人都懂避。

墨老大语气甚是平静,道了声开始吧,众长老大气都不敢喘,心多有恐惧,没人敢动,八人同时静默,你看我,我看你,面面相觑。

似大势已去,他们却以眼神交流,试图挽回局面。

墨玦唇角划过冷笑,墨老大轻声道,“各位,我弟弟耐性不好。”

这句话说得又轻又凉,从一开始,墨老大给人的感觉是冷漠的,寡言的,此时却给人一种很温恬的错觉,众人皆知,这是假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