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摇摇头,“没时间。”

“也是,”凌安说,“你要是有看,就更奇怪了。”

换个话题,“阮呼呼有没有在你家搞破坏?它是不是特别皮,没把你家怎么样吧?”

“它很乖。”

凌安不太信,“真的?”

阮呼呼是秦宴送下来的,他拍完戏回来,还没再进去过秦宴家里。

“真的。”秦宴把洗干净的鸡胸肉放到盘子里,“还要做什么?”

“切点洋葱,”他想了下,又说,“不,还是我来切洋葱,你洗西红柿,晚上我们煮意面吃。”

秦宴吃什么都可以,“好。”

凌安取下菜板,把鸡胸肉切丁,码在旁边,又准备切洋葱。这次他有先见之明,戴了副眼镜,没被刺激到流泪。

配菜都准备好,凌安下意大利面,同时跟秦宴说话,想起一件事,他直接问:“苏严畅那里,你是不是帮忙了?”

秦宴解下围裙,简单说:“只是撤了他的代言。”

“代言?”

“嗯,一款饮料。”

凌安回眸,玩笑说:“你这算不算,公私不分?”

“算,也不算,”秦宴跟他对视,“秦氏从来不用有黑点的艺人,另外,他针对你。”

凌安怔了一瞬,反正过来,率先移开视线转过身,莫名的,他觉得心跳有些快,耳根好像,也有些发烫。

他没再说话,可嘴角却忍不住,悄悄扬了扬。

晚餐吃完,又收拾完厨房,刚好八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