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,江行越舔了舔嘴唇,拿起水杯灌下一整杯水,“我知道你想做什么,藏不住,就越高调越好,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意凌安。

告诉那些蠢蠢欲动的人,动凌安的下场,会很惨,先下手为强震慑住他们。”

他话锋一转,“可是,这个方法同样很冒险。”

秦宴垂着眼眸,看不清神色,嗓音有几分沙哑,“不能退,退了,凌安才更危险。”

“这么说也是,”江行越焦躁地抓了抓头发,觉得头很疼,“你退了,他们就明白,凌安确实威胁得到你,那他们会想方设法把凌安抓在手里。”

“怎么做都危险,”他用力搓了把脸,“得想个办法才可以。”

秦宴拿起一颗玉米糖,握在手心,没说话。

没人再开口,空气似乎都不再流动,气氛压抑到极致。

江行越坐不住了,跳下沙发来来回回走动。

“利用宋家。”秦宴忽然开口。

江行越猛地停下,跑回他面前,“怎么说?”

“宋威老了,”秦宴的眸色很黑,浓稠的像化不开的墨,“宋琦是宋家这一代唯一拿得出手的人,其他都是废物,事关宋琦,他会害怕。

告诉宋威,凌安一旦出事,我会把证据送上去。”

江行越听着,想到之前见到宋威,确实老得明显,背都佝偻了。

他拍手,“这个主意好,捏着宋琦的把柄拉宋威入局,让他保护凌安。但凡凌安有一点差池,都是他的锅。”

秦宴神色没有波澜,“嗯。”

秦宴走后,凌安越发觉得这次被黑很奇怪。

上辈子,他不是没被黑过,但黑得这么没头脑,这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