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正要设闹钟,就见秦宴大步走出来,表情比以往更冷,她一愣,“秦总?”

“下班吧。”秦宴说完这句,就头也不回离开。

电梯里,秦宴给凌安打电话。

凌安接到秦宴电话时,已经在家,穿着舒适的家居服,围着一条小猪佩奇的围裙,在切洋葱,辣的眼泪直流。

“秦先生。”说话时,他的声音有些哑,还伴随抽泣声。

“你在哭?”秦宴声线带出几分冷戾。

“没有哭,”凌安切好洋葱,放下刀,开水龙头洗手,手机放在梳理台,开了外放,“我是在切洋葱,被熏到眼睛了。”

“切洋葱?”

“是啊,我准备做意面的,”凌安听出秦宴声音里的怀疑,拿起手机,背靠梳理台,玩笑说,“要不要开视频给你看?”

秦宴那边没任何犹豫,“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只是开个玩笑!

不过被人关心感觉,是温暖的。

会想确认,无非是真的担心。

凌安开了视频,扬起笑脸,对镜头那边的秦宴挥了挥手,又把镜头向下,拍了菜板上还没收拾的洋葱,“我没骗你。”

秦宴瞳底的浓黑淡了些,“嗯。”

“你是不是没休息好?”眼睛里都有红血丝。

“昨晚熬夜。”秦宴停在车旁,没进去,语气中的冷戾被几缕柔和替代,“你放心,事情很快会平息。

听出秦宴的意思,凌安弯起眉眼,“谢谢你,但我能自己来。”

顿一下,认真说:“也只想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