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司徒玦主动请缨洗碗,封澜得以和吴江在书房聊了几句。封澜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吴江手里,说:“我也不知道这个帮不帮得上忙,现在手头上能活动的就这么多。”她说着也有点不好意思,又笑道,“你知道的,我赚得不少,花得也不少。”
吴江揶揄道:“你和曾斐怎么像约好了一样。你们要能在一块,以后我借钱不怕没有好去处了。”
封澜和曾斐的事,吴江也是大力促成的,毕竟一个是自己的朋友,一个是亲表妹,关系都那么好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封澜白了他一眼,“你还有心情取笑我?”
吴江把卡还给封澜,笑道:“你有这份心就够了。我暂时还用不上这个,放心吧,我没事。”
“都闹成那样了,还说没事?”封澜责怪他太过云淡风轻,“我不信你会那么大意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吴江叹了一口气道:“说到底也和医院内部的利益斗争有关系。你也应该知道我们那里关系也很复杂,谁也信不过谁,再加上别有用心的人一挑拨,事情就说不清了。”
封澜很自然地想起了姨妈提起过吴江有可能被提拔为副院长的事,心里有了点底。但司徒玦和久安堂也牵扯其中,和吴江、司徒玦同时有过节的封澜只能想到一个人。
“难道谭少城也有份?”封澜惊疑道。
吴江摇头,“这事和她没关系。”
“可是久安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