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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好好想想,从您那位哥哥出现幻觉到死亡,一共多久?”

“好像是三四个月吧。”

如果根据王平久那位哥哥的情况来看,从发病到死亡是三四个月的时间,孩子们的状况至今是半个月的时间。现在,他们的心脏、肝脏等几个器官已经出现功能衰退现象,这么下去,恐怕不到三个月就会死亡。

想到这里,洛毅森问道:“您那位哥哥发病的时候除了幻觉之外,有没有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?比方说大悲大喜。”

“这个我可记不清了。”被问了几个古怪的问题,王平久也狐疑起来,他往前蹭了蹭,说,“警察同志,你,你问这个是啥意思?我那俩孙子是不是也?”

“不,我只是想核实一下情况。”说到这里,洛毅森没办法继续隐瞒下去,只好说,“您先起来,有些情况我们需要好好谈谈。”

他知道所谓的“七情”作祟,简直是一个蹩脚的笑话,还是尽量用简单明了的话跟王平久说明情况。甚至是含沙射影地问到徐玲的问题。

王平久的神色从惊呆渐渐的变成了恐惧,听到徐玲这个名字的时候,下意识的缩紧了身子。

他就这样缩在小板凳上久久没有说话,洛毅森急是急,却没去催促他,虽然冒了风险把没有证据的猜测说了出来,但绝对不能透露那具还没有证实身份的骸骨的事情。又或者,他希望王平久能争取自首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王平久的情绪稳定了下来。他的双眼失神,呐呐地说:“是不是没了那个啥‘情’的,我的孙子就没事了?”

“目前来看应该是这样。”洛毅森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