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殊楼本就有六界第一繁华的荣称,那家主所住的瑶台是个什么条件,自不必说。

像极了神话传说中的月宫。

如果有两只玉兔的话,就更应景了。

花雨霁领着白云阔在瑶台此处转悠,滔滔不绝的跟他描述这里的景致,站在栈桥上,指着下方的莲花池说:“这里面随便一株拿出来,岁数都比我大了,各个都是祖宗,金贵着呢!”

趁着白云阔点头,花雨霁补充道:“满塘都是白荷花,祖宗说这代表至高纯洁,让历代瑶台君以此为例,虽然至高无上,但要保证纯洁无垢的心境,像它们这样,出淤泥而不染。”

“花不染。”白云阔唇边轻笑,“甚好。”

花雨霁无谓笑笑,倚坐在栈桥的扶手上:“把瑶台君弄得那么高贵大气,说白了,还不是俗人一个。”

与此同时,听到动静的毕月乌匆匆上来,一眼看中花雨霁,他心中怔鄂,又看见身旁的白云阔,他心下骇然。

原地愣了老半天才后知后觉的迈步上去,谨慎的不知如何称呼,憋了半天才唤道:“叔父。”

花雨霁笑盈盈的说:“没关系,他知道。”

都带到瑶台来了,当然是知道了,毕月乌汗颜。

花雨霁轻松跳下来,拽过毕月乌对白云阔说道:“介绍一下,花风停,我亲侄子。我们嫡系的子孙以气候分辈,风雷雨雪,哎,都死得差不多了,就剩我俩了。”

白云阔朝毕月乌躬身微笑:“十年未见,先生风采依旧。”

毕月乌忙回礼:“霜月君,此前多有怠慢,还望见谅。”

花雨霁笑的明艳动人,揽过毕月乌的肩膀说:“不出意外的话,他就是下一任瑶台君哦!”

毕月乌大惊失色,忙朝花雨霁大鞠躬,恨不得将身体对折了:“叔父莫要口无遮拦,您定是万殊楼永远的瑶台君,千秋万代!”

花雨霁被逗乐了:“千年王八万年龟啊,谁能老活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