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雨霁怔了怔,竟忽略了这点:“抱歉,是我思虑不周,你放心吧,我不会……”

“师兄。”

突然传来的呼声让花雨霁心头一紧,下意识和玄武拉开距离,这种莫名被捉奸的调调让花雨霁很无语,他回头看向白云阔:“从哪儿回来的?”

白云阔不说话,看了眼玄武,又看了眼花雨霁。

他确定自己没看错,更确定自己没听错,玄武抓着花雨霁的手腕,花雨霁没有反抗,然后,他说了抱歉二字,还责怪自己思虑不周,还要玄武放心。

抱歉什么?哪里考虑不周?哪里需要放心?

一枚名为“嫉妒”的小锤子在狠狠地敲击白云阔的脑壳,把他整个人打蒙了,他一语不发,转身就走。

花雨霁:“……”

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啊?

花雨霁觉得莫名其妙,又难以忽略白云阔后脑勺写的特大加粗的“快来哄我”,匆匆和玄武告别,回到客栈。

庚辰刚在外溜达回来,见花雨霁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问:“公子,出什么事了?”

花雨霁:“人人都说他温柔儒雅脾气好,可我怎么瞧他脾气特坏呢!”

庚辰听不懂:“公子说什么?”

罢了罢了,谁让他是师哥呢,谁让他年纪大呢,就该让着人家!

花雨霁想着,就这么空手上去哄人不太好,忽然想起除夕夜的饺子,在美食面前总是发不起火,花雨霁便去找了老板娘。

不料老板娘一问三不知:“什么饺子?妾身只会做面条,不会做饺子的。”

花雨霁惊愕道:“不对吧,那除夕那天的饺子是谁做的?三鲜馅的,味道特别好的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