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符消散,白云阔陷入了沉默。

他曾想过,祈求万殊楼的人帮忙花雨霁化解死劫。可这个念头在升起的瞬间,就被白云阔无奈的浇灭了。

就算他代花雨霁承受死劫,可万殊楼的人私自帮人篡改死劫,(本该死的没死,不该死的死了)势必遭受天道惩戒,他们和花雨霁非亲非故的,凭什么帮忙?

勿施于人的道理,白云阔很小的时候就懂。

他不能死乞白赖的求万殊楼帮忙,更不能放任花雨霁应了死劫。

尽人事,听天命?

不,他相信人定胜天。

他要牢牢地看住花雨霁,寸步不离,只要杜绝他身边的一切危险,死劫就不会应验。

花雨霁这一觉睡了很久,血酒不比凡酒,哪怕体内真元自动汇聚内府排除酒精,也需要一段时间。

等他醒来的时候,已经过了半月。

隔壁的白云阔在打坐,花雨霁也没敢打扰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干脆自己也盘膝坐好,很快就入了定。

等再醒来之时,只觉内府澄澈,神魂舒畅,比起入定之前的懒散,更加有精神了一些。

花雨霁自我调息,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大乘期四层。

隔壁的白云阔忽然说道:“如月之恒,如日之升,如南山之寿,不骞不崩,如松柏之茂,无不尔或承。”

花雨霁一愣:“什么?”

白云阔口吻温暖道:“今日是师哥的生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