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猜,定是执法长老了,他对抄书可是情有独钟啊!”花雨霁起身走到白云阔跟前,凝神问道,“体罚呢?多少戒杖?二百?”

白云阔仰起头,一本正经的说:“读书习字,需摒除杂念,不可分心。”

花雨霁扬扬眉毛:“岁数越大越古板,还是小时候的你可爱。”

白云阔的手一顿,忽而抬起眼眉,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:“小时候?”

花雨霁心里咯噔一下:完蛋!

白云阔乘胜追击:“师哥如何知道我小时候的事?莫不是一路和我相处下来,缺失的记忆正在慢慢复苏?”

花雨霁窘迫的矢口否认:“没,没有啊!我是看白兄温文尔雅、淡然睿智,举手投足间有谦谦君子之风,那小时候必定是个又乖又听话的好少年,对吧?”

白云阔笑的有些诡异,没再说什么,继续低下头抄书。

花雨霁可吓出一身冷汗。

他总有一种自己早就暴露的感觉,毕竟这些借口拎出来听,漏洞百出。

可既然如此,白云阔为何不当面质问他?只要他的态度强硬一点,花雨霁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承认装失忆。

另外,有关白云阔的失忆,花雨霁已经可以百分百确认,这货是装的!

既然彼此都暴露了,那还在这里装个什么劲儿?

好玩吗?

嗯,反正就是看谁熬过谁,谁先承认谁就输了!

“师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