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无人说话,花雨霁叫来白云阔:“你袖内乾坤有纸笔吧?”

摊开雪白的生宣,花雨霁一笔一划的写出蝇头小楷,殷九娘好奇之下凑过去看了看,桩桩件件极为详细。此外,这字迹颜筋柳骨,清丽飘逸,很是赏心悦目。

殷九娘不理解了:“我早年听破军长老说起过你,三日水里摸鱼,五日上房揭发,七天不打就皮痒痒,玩物丧志不爱读书,是如何写的一手好字的?”

花雨霁撇她一眼:“写字靠练的,《清心经》和《云顶训》各罚抄三千遍,重复一百年,你也能成书法家。”

殷九娘:“……”

“嘶……”花雨霁写到一半,纠结的用笔杆挠头发,“云阔,金玉真人当年是什么境界来着?”

白云阔不假思索道:“化神境八层。”

“哦,对对对,”花雨霁忽然狡黠一笑,“又是因为和我有关,所以你记得?”

白云阔无懈可击的神色有些许破碎,他缓步上前,指着长卷上的字迹,笑的那叫一个人畜无害:“师哥不是不记得我了吗?怎知当年闯入皇宫天牢救你的人是我?”

“这个嘛……”吃瘪的花雨霁果断甩锅,“庚辰说的。”

庚辰:“???”

最后一个字收尾,花雨霁将纸抛给文曲长老。

后者接过,粗略看了一下,脸色由震惊转为失望:“这个血奴名叫叶怀春,是叶文的儿子。”

执法长老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