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怀春顺势喊道:“我爹娘颈间有一道薄而细的伤口,在我爹的手里更握着一片断裂的羽毛!放眼六界,以羽毛为刃,且杀人于无形的只有庚辰了!”

花雨霁细细分析这句话,强忍住揍人的冲动,说道:“你要羽毛我可以给你弄一箩筐,至于那伤口就更好模仿了,要不要我给你出个同款?”

叶怀春愤愤道:“可和家父有仇,并使用羽刃做武器的修士,除了庚辰没别人了吧?”

花雨霁:“庚辰和叶文有仇?这话如何讲?”

“他当年就觊觎我叶家碧海剑,多年来贼心不死,杀人夺宝,于花前辈来说也不陌生吧?”

花雨霁竖起一根手指:“首先,庚辰心地纯善不经世事,他以前所行之事皆是因血奴,被逼无奈;其次,当年他并没有杀你父亲,自穷极十万零一百六十四年开始,他就一直跟在我身边,无冤无仇的,杀你爹娘作甚?”

叶怀春咬牙切齿道:“谁不向往魂器?知人知面不知心,花前辈又怎知庚辰的心思,又怎能斩钉截铁的说他从不觊觎碧海剑?我甚至怀疑,庚辰所行之事皆是由你指引的!”

花雨霁都惊了:“喂!药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的!”

“即便是庚辰对碧海剑没有觊觎之心,那晴空公子你呢?杀端木老宗主,抢夺踏雪伞,为了魂器不惜灭人满门!再对碧海剑起心思,派你的奴才去杀我父母抢夺魂器,也没什么奇怪的,处处说得通,不是吗?”叶怀春眼中杀机四射。

花雨霁简直没处说理,因为叶怀春说的很有道理啊!

反正不管什么坏事都是他晴空公子干的。

西街某寡妇家的鸡被黄鼠狼吃了是他花雨霁指使的;东街老王的媳妇儿跟一个瘸子私奔了也是他花雨霁密谋的。

总而言之,你别说我不听都是你干的你就是坏人你做出坏事也不奇怪!

“这些事是何人对你说的?”白云阔语气低沉,“端木渊?”